“”
龔老太太一僵。
龔家人都是一呆,動都有些不敢動。
有人甚至拉了拉老太太,不讓她再說,薄妄這個人真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。
但龔老太太活到這把年紀哪裡受過這樣的氣,于是不管不顧地往薄妄面前一站,抖着嗓子喊道,“來啊,那你就從我這把老骨頭身上踩過去,讓全國的人都知道,你年輕力壯虐殺白發老人,讓所有人知道你有爹生沒娘養毫無家教”
話還沒說完,薄妄伸手就将旁邊燈柱上纏着的鞭子取下來,不由分說地勒上她的脖子。
在一片尖叫聲中,他陰沉着臉将軟鞭絞緊在虎口處,一字一字道,“那我就送龔老太太一程。”
“”
龔老太太吓傻了,腿抖得站都站不住,直直往下墜去。
鹿之绫見狀連忙上前扶了一把,一雙眼擔憂地看向薄妄,搖了搖頭。
老人家動不得,輿論會壓死人。
薄妄眼中滿是陰戾,修長的手指攥緊了鞭子。
“龔老太太,今天的事是怎麼引起的您可以去問下您的好孫女,與其指責别人沒有家教,不如先自省吧。”
鹿之绫冷淡地說道,薄妄不會無緣無故針對龔家,今天她被引走的事估計和龔姿桦脫不了幹系。
如果這事是龔姿桦幹的,那谷娜被綁架也不用說了。
說完,她把手伸出去從薄妄手裡抽鞭子。
“”
薄妄睨她一眼,目光深得令人膽顫。
鹿之绫心裡有些打怵,但還是強作鎮定地對着他的視線,無聲勸解。
他攥緊的手漸松。
他聽進去了。
她緊繃的神經稍緩,一點點從他手中抽出鞭子扔到地上,把吓傻的龔老太太交還給龔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