龔家人今天受了天大的侮辱,還要被說成是這樣,頓時惱怒道,“薄老太太您為了您的孫子把鍋甩我龔家頭上?您會不會太無理取鬧了!”
季家人聽着則全去看谷娜。
季曼詩細看谷娜才發現她手腕上有傷,身上也髒,立刻急起來,“你怎麼被人打了?是我不好,我都沒顧上你”
“你是新娘子,顧不上是正常的。”
谷娜安慰着好友,然後站出來道,“我在這裡要感謝鹿秘書,是她救的我,我的确被人打了,但我不清楚是誰。”
“很清楚。”
丁玉君往旁邊看了一眼。
那個早就逮住的人傷痕累累地被拎出來,丁玉君冷淡地看去一眼,“打你的人就是他,如果我沒眼花的話,他是龔家的保镖。”
“”
龔家人徹底啞了。
是龔姿桦的保镖。
他們轉頭看向慢慢轉醒的龔姿桦,恨不得把她揍醒,這個丫頭都幹了什麼糊塗事?
他們家剛和季家關系緩和一點,她在幹什麼!
龔姿桦低下頭,恨不得再昏死過去。
“我倒想問問龔家,我這長孫剛想同t國的谷導合作,谷導就在季家的婚禮上被人打,不知道龔家是個什麼意思,是想插手我們薄家的事嗎?”
丁玉君的語氣越發淩厲起來,氣場十足。
季家老太太季文月趁機也站了起來,盯着腿軟的老對手龔老太太道——
“我也想問問龔家,之前你們家龔小姐诋毀我家拍賣行,我看在兩家的情面上不計較,結果倒好,今天你們打着恭賀的名義來,卻打了季家的賓客,破壞我孫女的婚禮,你們龔家到底是多看不順眼季家?”
倆老閨蜜配合得天衣無縫。
衆賓客細細一琢磨這話,對啊,這事嚴格說起來是龔家有病在先啊,好好的在人家婚禮上搞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