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之绫有些無奈地看着他,見他沒有坐起來的意思,便把醫療箱放到一旁,雙膝跪在沙發上,一手按上他的肩膀。
薄妄坐在沙發上仰着頭,一動不動的,隻有黑眸幽深地盯着她。
鹿之绫低下頭來,想到陳雪然的床照,她避過他的唇,嘴唇輕輕落在他突出的喉結上。
“”
完全沒想到她會親這個地方,薄妄的目光頓時一蕩,粗啞地喘了下,喉結狠狠滾動。
這一聲喘在寂靜的休息室裡格外明顯。
她默默想離開,薄妄的大掌按上她的頭,将她按了回去。
鹿之绫沒有防備地又低下身去,離開他肩膀的手直接按在他的胸膛上,貼着分不清血漬還是酒漬的滑膩滑了下去,停在他性感的窄腰上。
薄妄的呼吸頓時又重了。
他滿身的血腥味和藥水味,襯衫衣襟分開在兩側,一顆扣子與她的衣衫勾纏在一起。
指骨分明的手指壓在海棠花簪子上,嗓音更加低啞,欲得離譜,“再親一會兒。”
他對親吻這件事就這麼上瘾嗎?
鹿之绫别無他法,隻能低下頭再次吻上他的喉結,又慢慢往下移,吻住他的鎖骨,輕輕遊走。
“”
薄妄喘得更厲害了。
至于嗎?給他刀傷消毒他都沒喘
鹿之绫實在親不下去了,頭抵在他的頸窩處不再動。
她不想親出問題。
薄妄垂眸看她一眼,隻當她是害羞,薄唇勾了勾,任由她貼着自己,好久才道,“給我找身衣服,我下去。”
聞言,鹿之绫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,不禁擡頭看向他,有些欣喜,“下去澄清?你的傷還好嗎?”
“”
薄妄凝視着她沒有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