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謝薄太太。”
記者們紛紛擦頭上的虛汗。
“沒有,大家互相理解吧。”鹿之绫大方得體地開口,“時候不早了,還有什麼問題嗎?”
還敢有什麼問題嗎?
記者們面面相觑,好像什麼都不問就這麼走了也不行,但陳雪然的事肯定是不能問了。
有人看向薄妄,“薄、薄總,你這下巴是受傷了嗎?”
聽到這話,薄妄站在那裡,擡手摸了摸下巴上的創可貼,别有含意地看一眼身旁的女人,漫不經心地開口,“親狠了,又不敢讓人看。”
這個不敢,肯定不能是薄家太子爺不敢。
那就是
所有人默默看向鹿之绫。
“”
鹿之绫匪夷所思地看向他,懵得更加厲害。
不是說好是刮胡子傷的嗎?
怎麼就親狠了。
他不僅想公開婚姻,還想大家知道他們很恩愛是嗎
好吧,從某種角度來說,這個公關确實不錯。
薄妄低眸看着她,薄唇微勾,眼裡含着揶揄的笑意。
“”
記者們看看鹿之绫,又看看薄妄。
薄總的眼神拉絲啊
懂了,隻要不是難聽的話,一提鹿之绫,這位薄總就高興。
有記者默默伸出話筒,“薄鹿之绫,能說說做薄太太是什麼感受嗎?兩位是什麼時候結的婚?”
聞言,鹿之绫轉眸看向那個記者,目光一點點清冷下來。
幾秒後,她伸手接過話筒,一字一字道,“我姓鹿,江南長林區鹿家,鹿之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