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了瘋地想。
“側面?”
谷娜有些奇怪。
“比如,他非讓我把你的畢業作品看一遍又一遍;比如,他的摩托車從來不讓我坐,再比如說,他把我三伯母的花全薅光了,也不知道是送給誰。”鹿之绫揶揄着看向她。
谷娜坦然直面,毫不心虛,“送給我了,怎麼?”
“我記得那時候做了一棵手工柿子樹,寓意好事來臨,大概這麼高,大哥用長兄的身份壓着其他幾位哥哥,迫使我把樹送給他。”
鹿之绫又看她,“可是後來,我好像沒在大哥那裡見過。”
谷娜依然不虛,“嗯,也送我了。”
鹿之绫繼續回憶,“大哥房間裡有很多的書、模型、古董,後來,我就看着他的房間一點點空了,連床墊都沒了,打地鋪睡覺。”
谷娜終于繃不住了,笑道,“我那時候為了拍畢業作品累到腰痛,他非要把他的床墊運過來,說睡他的不會腰疼,我攔都攔不住。”
嗯。
她大哥可以的,相當可以。
鹿之绫轉身抵在露台邊,笑盈盈地注視着谷娜,“你和我大哥怎麼認識的?”
“俗套的英雄救美。”
谷娜道,“我家裡條件一般,姐妹又多,父母幾乎不管我,所以我一直在外面勤工儉學,打各種雜工,沒想到被小混混盯上,非要抓着我去盤山公路兜風,我怎麼都擺脫不掉,後來你大哥出現和他賽了一場,赢了。”
“很美好。”
鹿之绫笑,想象着那樣的畫面,“就是我買下的那輛摩托車吧?如果你想要,我想辦法給你。”
谷娜有些莫名地看向她,“你買的摩托車你想辦法?”
這說起來話就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