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盤盤不同的海棠酥貼上标記送到封振面前,封振拿起一塊放在嘴裡咬了咬。
雖然不怎麼記得了,但肯定不是這個。
封振又走到下一盤海棠酥前,拿起一塊咬一口。
六個小時後。
窗外的天漸漸亮了。
封振一臉麻木地被扶着走到新的一桌海棠酥前,看着幾十盤的點心,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嗝。
“嗝——”
他倒不是飽的。
為了能嘗更多,他是嘗一口吐一口,但連嘗六個小時,腮幫子它受不了。
就是頭豬它都不能連造六個小時。
薄妄站在一旁,一雙手上沾着油光和面粉,狹長的眼陰鸷地盯着他,大有他今天不吃今天就别想活着離開薄家的氣勢。
封振在椅子上坐下來,看着面前的海棠酥,深吸一口氣。
為了小姐!
他抓起一塊就放進嘴裡,忍着腮幫子痛咀嚼,蓦地眼前一亮,“是這個,是這個。”
勾起他味蕾的記憶了!
像了像了!
薄妄陰冷地看着他,一字一字道,“别為了不想吃撒沒必要的謊。”
“不是,真的是這個味道。”
封振有些激動站起來,說話間腮幫子都在抖,“就是這麼甜,餡也對,不過好像還是有點什麼不一樣。”
薄妄的手裡已經過了幾千個海棠酥,自然瞬間就知道問題出在哪裡,“蔥。”
“哦,對,蔥,就是蔥!是什麼蔥呢,我怎麼剛剛也沒吃到這種味?”
封振有些奇怪地看向那堆成山的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