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
鹿之绫像條魚一樣從薄妄懷裡遊走,拉着被子縮到一旁,把被子罩過頭,一句話都不想講。
薄妄被攪了好事,面色愈發難看,一字一字道,“隻是親兩下。”
他要辦她早辦了,還用憋到老太太來教育?
“親兩下也不行啊,這容易讓她激動,昨天晚上不就是受刺激才會差點流産嗎?”
丁玉君越想越覺得這件事很嚴重,十分嚴重,“你要說我老太婆多管閑事我也認了,之绫的身體和普通孕婦不一樣,一定要小心養着。”
“”
薄妄目光陰沉地看過去,良久,他勾起唇反而笑了,“那老太太,你想怎麼樣?”
字字切齒。
“你們年輕人在一起容易擦槍走火,這樣吧,你們分開住,之绫跟我回梧桐院,我親自照顧她,幫她保胎。”丁玉君正色說道。
“你做夢!”
薄妄笑不出來了。
丁玉君也來了脾氣,轉頭沖向門口喊道,“來人,給我拿兩條繩子,再把老爺子喊過來。”
一起吊。
“您吊,我拿凳子給您踮腳。”
薄妄冷哼一聲。
“你”
丁玉君氣竭,見薄妄不上套,想了想又換懷柔政策,“薄妄,我這是為之绫好,為寶寶好,你不懂怎麼照顧孕婦。”
薄妄往床頭一靠,屈起一條腿,一派慵懶恣意,看都不看她一眼,分明是懶得理會。
但想從他手裡搶走,門都沒有。
丁玉君拿這個長孫一點辦法都沒有,心念一轉,她看向床上那一點可憐的隆起,“之绫,你的意思呢?你來說,你想住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