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郁芸飛含着淚的眼一凝,有些緊張地看向薄峥嵘,“峥嵘,真的不是我”
薄峥嵘把手中的文件往茶幾上一放,沉聲道,“你也知道線索已經全斷,警方都查不到底的事,你要我給你什麼公道?”
聞言,郁芸飛暗暗松了口氣。
看來薄峥嵘是不爽鹿之绫把這些不夠确鑿的東西拿到台面上來說的。
“父親您是薄氏财團最高的決策人,是薄家之主,我相信什麼人在做什麼事都瞞不過您的眼睛。”
鹿之绫一字一字說道。
薄峥嵘冷冷地看向她,“你不用給我戴高帽子,先不說這個導演的死和她們兩個有沒有關系,隻說她們這次在sg動的手腳”
“我沒有暗示過任何人,我一向都讓他們好好給sg做事。”郁芸飛急道。
“我隻是關心薄妄才打聽的”
夏美晴也忙往自己臉上貼金。
薄峥嵘沒理會兩個女人,隻無情地道,“就算是她們做的,薄妄要是連這點應付的本事都沒有,還想做薄家繼承人?”
他對子女的管理一向嚴格于對自己身邊的女人。
這點小小的風浪算什麼?在他眼裡不值一提,能在争鬥中勝出的人才有資格繼承薄家,他本來還覺得鹿之绫是個聰明通透的人,看來也一般。
這是執意不管。
人命,對于大家族來說不值一提。
鹿之绫看向他,道,“我爺爺說過,即使是用狼性思維管理一個家族,也不能忘記狼群團結才是最重要的,牽扯上人命就不再是良性競争,而是人性的喪失,留這樣的人在家族裡就像留一顆毒瘤,遲早會傳染吞沒所有人。”
“你在教育我怎麼管理薄家?”
薄峥嵘的臉色徹底鐵青下來,“你爺爺,你爺爺要真有本事,你鹿家也不會隻剩下你一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