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之绫看一眼他的手,道,“你自己再練練就好了。”
她邊說邊起身,薄妄坐在那裡,兩隻手用最規矩的姿勢按在鍵盤上。
鹿之绫左右都難出去,不禁看他一眼,“先讓我出去?”
“忙着打字,自己出去。”
薄妄看都不看她一眼,鏡片反射着屏幕的光。
“”
他這麼圈着,她怎麼出去?
鹿之绫抿唇,見他臉上一派正經,好像真為了學習打字忘乎所以一樣,甚至還嫌她杵着礙事,臉往一旁偏去,好看清屏幕上的文字。
她無奈至極,一低頭,視線掠過他的手臂下方。
那裡還有點空間。
這麼想着,她抵着他的膝蓋慢吞吞往下蹲準備從他手臂下面鑽出去,剛蹲下,薄妄就停下打字的動作,低眸看着她,眸光幽暗不明。
“”
“”
鹿之绫忽然意識到自己這樣做不太對,但也來不及矯正,悶頭就想鑽出去。
手臂被人抓住。
薄妄俯下身來,近距離地盯着她,中指推了推眼鏡,似笑非笑,“鹿之绫,我要是讓你這麼全須全尾地走出這個書房,是不是都對不起你這一蹲?”
鹿之绫無可奈何地看向他極深的眼,“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,我隻是想離開讓你安心練打字,我并沒有任何不純潔的想法。”
“我覺得沒有這種可能性。”
薄妄想都不想地道。
“”
鹿之绫默。
明明是他自己腦子不純潔。
最終,她還是放棄抵抗。
等她離開的時候,掩在長裙下的又全是紅痕。
郁芸飛說他是狼,狼也跟狗一樣,喜歡到處留印迹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