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
薄妄的身形一頓,低眸看去。
鹿之绫站在他身旁,沖他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,然後從他手裡抽走那個全是尖端的杯子。
“”
薄妄看着她臉上的血絲和手指印,目光冷冽陰戾,卻沒有阻止她,任由她将杯子拿走。
聞達連忙上前,小心翼翼地接過杯子。
“”
這就行了?
春初廳裡的傭人集體目瞪口呆,先生都勸不住少爺,大少奶奶連話都不用說就行了?
“我沒事,算了。”
鹿之绫微笑着,手指從他的手臂上滑下,握上他的手腕慢慢揉着,緩解他剛剛摔花瓶時力道的反噬。
薄妄深深地盯着她,看她是真算了還是假意說說。
“我覺得夠了。”
總不能真因為一個巴掌要薄媛的命吧?
她貼近他,小聲地說道,又問他,“你手腕疼還是手掌疼?”
傷成這樣還管他摔花瓶疼不疼。
“都疼。”
薄妄身上的戾氣逐漸淡下去。
“我給你揉。”
鹿之绫笑了笑。
丁玉君看薄妄這樣不由得松了一口氣,忙給聞達使一個眼色。
聞達領會過來,連忙上前扶起薄媛,“三小姐,醫生該到了,我陪您去看醫生。”
一地的碎片和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