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到他都覺得假。
這麼一塊美好的餡餅,偏偏砸中他的頭,他憑什麼?
薄妄深深地盯着她,視線在她白皙嬌嫩的臉上遊走,她長睫卷翹的弧度,她眼中瞳孔的細節,她嘴唇的顔色
他伸出手,将她額前的發往旁邊撥了撥。
動作溫柔而小心翼翼。
“怎麼這麼看我?”
鹿之绫不明所以。
“就看看。”
他什麼都沒做,手就這麼放下來,按在床上,人往後慵懶地仰了仰。
鹿之绫低下頭繼續替他摁着腿,道,“你腿有這個毛病,以後要忌冷,更不能跪,還有冬天都要注意。”
“你盯着不就行了。”
薄妄道。
反正她這麼愛操心,以後也不用他記這些禁忌。
“”
她又不可能一直在他身邊。
鹿之绫暗暗想着,她抿了抿唇,問道,“你是什麼時候有這毛病的?”
“不記得了,好像一直有。”
薄妄随意地道,他早想不起來第一次痛是什麼時候。
聽着這話,鹿之绫的目光頓了頓,擡起臉看向他,“該不會你小時候在屠宰場時就”
薄妄看着她,難得回頭想了想,“我跟條狗一樣在籠子裡睡了幾年,風霜雨雪都在裡邊,毛病可不止這一樣。”
那時候腿應該也是疼的吧。
忘了。
“很難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