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镖們經常跟在鹿之绫身邊更是震驚,她一向沉穩溫和,别說失态,就連說話大聲都很少,今天居然這樣。
封振知道鹿之绫最在意的是什麼,見狀特别心疼,跟着大聲道,“你說啊!”
薄棠微微皺眉。
薄妄睨向她,目色越來越深。
封潮被這樣的鹿之绫吓到,連忙道,“我說的都是真的,我真看不清,他,他手上戴的那個銀色手表不是什麼名牌,像是舊物,裡邊有一片綠色的小葉子。”
聽到這話,鹿之绫徹底呆住。
那手表,是她好玩學着做出來的一款手表,三哥沒表,她就送給了他,添一片小葉子是因為三哥名叫鹿景晔。
小晔子,小葉子。
這手表不值錢,爆炸那天,三哥都戴在手上。
她身形晃了一下,被人攔腰扶住。
鹿之绫擡起眼,就對上薄妄漆黑的眼,薄妄冷冷地看她,“這種鬼話你也信?”
是啊。
她三哥要是沒死,怎麼會和她五年不相認,為什麼不來見她?
可突然生出的一絲期望就像無數的藤蔓,在她心裡長勢越來越快、越來越瘋
“三哥可能是有苦衷,屏風”
她努力地自洽邏輯,她轉頭看向封振,“封叔,三哥是不是想用屏風告訴我些什麼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封振茫然。
當年鹿家除鹿之绫之外都死光了,三少爺怎麼突然又會活過來?
“屏風,屏風在哪?”鹿之绫再一次把匕首指向封潮,“說!”
“”
薄妄不悅地睨向她,怎麼一遇到她那些家人,她就開始不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