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
全場屏息。
門外,鹿之绫和丁玉君站在一起,她靜靜地看着薄妄一步一步走了進去,正式走向屬于薄家繼承人的通道。
丁玉君有些緊張地抓着鹿之绫的手,直到薄妄進去,她才緩緩松了口氣。
“奶奶,讓人叫爺爺出來吧,不然要穿幫了。”
鹿之绫在她耳邊小聲地道。
爺爺的震懾已經達到效果,那些大佬們該怎麼選心裡都有章程,不用再多說什麼。
而且以爺爺目前這個所見之處,全是敵人的狀态,他怕他連燈都罵。
“哦,對對。”
丁玉君連忙叫人進去,“就說老爺子該吃藥了,把老爺子請出來。”
鹿之绫聽着會議室裡傳來薄妄做船運陳述的聲音,不急不緩,刻意壓制着平日裡的戾氣,輕重放得很好,有條有理
他是沒學曆,但他的努力和天份并不比别人差。
他走出了一條和過去截然不同的道,那過去種種,他應該能徹底放下和斬斷吧?
薄清林沉着臉被扶出來,會議室的大門在他身後關上。
門一關,薄清林就變了一張臉,扯下身上的大衣就朝丁玉君過去,眼睛汪亮汪亮,“玉君,我演的好不好啊?你答應我的可不能忘了啊,诶你答應我什麼來着?”
老爺子又迷糊了。
郁芸飛、薄媛站在一旁看着,見狀還有什麼不明白的。
薄媛氣得跳起來,“爺爺您是裝的啊怎麼這麼偏心,光給大哥說好話,我哥呢?不行,我要去告訴大家,您根本沒清醒,您的話不能算數!”
說着,薄媛就要往會議室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