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特娘的一醒來,就要見宋白雪,那嘴巴跟縫住了一樣,屁都不肯放一個。”
“結果宋白雪那那丫頭剛見完他,他就自己把自己氣死了,誰知道那丫頭說什麼了,就把他給氣死了”
趙委員脖子青筋暴起,來回蹦跶的像是急于掙脫束縛的困獸,
“就憑一張嘴,就想栽贓老子?”
“嘴硬!”李主任抓起搪瓷缸砸過去,一陣叮鈴哐啷,水花濺了趙委員一褲腿,
“好幾個人都聽到你在病房内逼問王耀祖,動靜還不小。”
“還有-----”
李主任眼睛掃向趙委員的手腕,
“你手腕那裡的咬痕,是不是掐着王耀祖脖子,被他咬的?”
“被你掐過後,人突然死了,你說跟你沒關系,那跟誰有關系?”
“我特娘的掐的時候,宋白雪可是在旁邊看着的,他就沒死。”
趙委員揮着拳頭,把桌子捶的嘭嘭響,
“倒是那個死丫頭,單獨跟王耀祖說過五分鐘的話,要說嫌疑,那也應該她最大吧?”
“憑什麼就把屎盆子扣在老子頭上。”
“特娘的,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在背後捅老子刀子。”
“呵!”李主任冷笑一聲,從抽屜裡拿出一疊房産證明扔在桌上,
“宋白雪沒有殺王耀祖的理由。”
“你看看,宋白雪把宋家所有房産都捐給了國家。”
“舉報唐家和王家逃走的也是她,她怎麼可能會去殺王耀祖。”
“殺王耀祖對她有什麼好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