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康永年剛把水壺送到嘴邊,聞言動作一滞,眉頭微微皺起。
“自閉了?什麼意思?”
“谷平邦那小子,心理素質那麼差?”
鄭嶽深吸一口氣。
“演習,319旅赢了。”
“他們以損失三個營的代價,在正面戰場上硬扛住了蒼狼旅的猛攻。”
“同時,一支奇兵,穿插迂回了上百公裡。”
“在演習開始後的第十二個小時,成功實施了‘斬首’行動。”
“活捉了蒼狼旅旅長谷平邦,以及其全部指揮班子。”
“半天之内,占領了315高地,完成了演習的最高勝利标準。”
鄭嶽的聲音不大,但每一個字,都砸在康永年的心口。
辦公室裡,陷入了寂靜。
康永年舉着水壺,整個人都僵住了。
他臉上的笑容,凝固成了震驚。
難以置信地看着鄭嶽。
仿佛在确認,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。
“你說什麼?”
“誰赢了?”
“319旅?!”
“哐當!”
一聲脆響。
康永年手中的軍用水壺,失手滑落。
滾燙的開水,瞬間湧了出來,灑在他的褲腿上。
可他卻渾然不覺。
整個人,都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