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剛畢業的學員,直接擔任全軍最精銳的合成營營長,這待遇,說出去能吓死人。
然而,鄭嶽卻再次搖了搖頭。
“司令員。”
“營長?”
他的聲音,帶着一種前所未有的嚴肅。
“您這是要用宰牛的刀,去殺雞啊!”
康永年臉上的笑容,凝固了。
“什麼意思?”
“一個能把旅級對抗玩出花來的人,你讓他去指揮一個營?”
鄭嶽上前一步,情緒有些激動。
“這不叫磨練,這叫埋沒!”
“是對人才最大的浪費!”
康永年沉默了。
鄭嶽的話,敲在了他的心上。
是啊。
一個能指揮整個旅,把谷平邦都玩弄于股掌之間的人,讓他去帶一個營
格局,确實小了。
“那你的意思呢?”
康永年沉聲問道。
“我的建議是,直接任命他為旅副參謀長!”
鄭嶽斬釘截鐵地說道。
“副團職!”
“什麼?!”
他猛地站起身,盯着鄭嶽。
“老鄭,你瘋了?!”
“旅副參謀長?那是副團職!”
“咱們炎國建軍以來,有過剛畢業的學員,直接被任命為副團級幹部的先例嗎?”
“沒有!一個都沒有!”
康永年激動地在辦公室裡踱步。
“還有軍銜問題!”
“他現在是少校,副團職,最低也得是中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