措辭嚴厲地批評了那種“為了流量,毫無底線的新聞炒作行為”,
并明确表示,将抵制任何有類似劣迹的從業人員。
一套組合拳下來,那個女記者,被徹底釘死在了恥辱柱上。
全行業封殺。
她完了。
可笑的是,在被現場安保人員“請”出核心區域後,她還在試圖用自己的個人賬号辯白。
“我隻是提出了一個合理的質疑,為什麼大家要這麼對我?
言論自由何在?媒體的監督權何在?”
底下,是清一色的嘲諷。
“你那叫合理質疑?你那叫當衆擡杠!”
“别侮辱‘監督權’這三個字了,你不配!”
“走好不送,新聞界的恥辱。”
一場由一個愚蠢問題引發的風暴,來得快,去得也快。
但它造成的影響,卻讓現場的氣氛,久久無法平複。
所有人的目光,都重新回到了韓鋒身上。
他們都在等着。
等着韓鋒,解釋那個讓他們心驚膽戰的過程。
韓鋒沒有理會那個被帶走的記者,對他而言,那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插曲。
他環視了一圈周圍,目光在那些警察、特警,以及任宏盛等指揮官的臉上掃過。
他知道,他們才是最需要這個解釋的人。
“我再說一遍。”
“我沒有急躁,更不是在冒險。”
“從我開口說第一個字開始,一切,都在我的計算之内。”
他頓了頓,似乎是在組織語言,也像是在給衆人一個消化的時間。
“情報顯示,目标毒販,代号‘寸頭’,
雖然窮兇極惡,但他有一個特點,或者說弱點。”
“他很在乎他的家人。”
“他這次冒險入境,主要目的之一,就是想見他即将出生的孩子。”
“所以,他綁架人質,最大的訴求不是同歸于盡,而是求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