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習還沒正式打響，一方的副參謀長，就惦記上另一方兜裡的經費了。
這叫什麼？
這他媽是掀桌子啊！
辦公室裡。
康永年不說話，韓鋒也不催，就那麼靜靜地等着。
他知道，這事兒聽起來是有點離譜。
但離譜，才叫奇兵。
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。
牆上的挂鐘滴答作響，每一下都敲在康永年的神經上。
十分鐘。
整整十分鐘。
康永年終于把電話重新放回了耳邊，深吸了一口氣，又緩緩吐出。
“韓鋒。”
“我隻問你三個問題。”
“第一，這事兒誰去幹？性質是什麼？”
韓鋒立刻回答：
“報告首長！由我旅退役人員，現岱州市‘城市後勤保障辦公室’主任徐震同志帶隊執行！
行動性質為演習框架下的經濟對抗科目！”
康永年眼皮又跳了一下。
好家夥，連機構和職務都編好了。
還他媽是對抗科目！
他忍住了罵人的沖動，繼續問。
“第二，搞砸了怎麼辦？錢要是真丢了，或者鬧出了影響，誰負責？”
“我負責！”韓鋒的聲音斬釘截鐵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