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“重簽”給了一家私人集團。
那些人不聽死者說話——他們要屍體裡的遺産賬号、藏匿坐标、黑市線索。
靈魂的尊嚴?不值錢。
她以為自己還能習慣下去,直到那具男孩的屍體
全身刀傷,脊柱以下碎成了渣,眼角還挂着沒幹的淚痕。
她手微微發抖,還是戴上了連接器。
三十秒的死亡記錄,如鐵釘般紮進她的腦海。
少年被拴在椅子上,
嘴裡塞着甜食和催情劑,
胃裡灌滿酒精和止痛藥,
他一邊嘔吐,一邊哭喊。
那群人圍着他,說笑着,“指導”他怎麼擺姿勢。
等擺弄好了——
一個戴獸頭面具的男人掏出一把“鐵鉗”。
“好了。”
???
她腦子“轟”的一聲,猶如五雷轟頂。
連接器斷開時,她整個人跪倒在地,胃裡翻騰得像灌了熱水泥。
那一晚,她在廁所吐到虛脫,吐出了血。
她原以為,自己接觸的“死亡記錄”,隻是一些已經結束的、不可改變的過去。
但她錯了。
那三十秒,不是自然死亡的回放,
而是——為定制體驗産品錄制的“原素材”。
那類産品,被稱為“魂卡”。
隻要插進神經接口,就能把别人的痛苦、快感、屈辱變成自己的“真實體驗”反複播放。
她曾自我安慰:
“我隻是萃取,不碰制卡,沒參與制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