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?單拓比我還抗打?他沒事,回去了?”
“嗯。你昏了五天。”
“三天都在死線上掙紮,體溫一度飙到五十二度,神經導熱全失控,血液開始析出蛋白泡沫,肌纖維邊溶邊修。”
“醫生說——再晚十分鐘,你的視覺神經就得燒穿。”
“哈?”
“後來證實是誤診。”
頌猜咳了一聲,順勢把話題一拐:“你是獸化人吧?”
“差不多。”
“可玖号镖局登記你是‘油客體’啊?”
段洛點頭,随口道:“反正就那麼回事。”
他不打算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繞,幹脆抛出自己最在意的那個問題。
“那家夥是誰?”
“哪個?”
“守哨塔那個。穿睡衣、吃棒棒糖、踩卡通拖鞋、頭戴紙皇冠、戴着鴨嘴面具裝嫩的那個。”
頌猜聽完,神色頓時沉了幾分。
“我沒親眼見到,但聽你形容這人,我們抵抗軍内部沒有任何記錄。”
“可根據戰後搜查——那座哨塔,并不僅僅是信号塔。”
“我們撤離前,突擊隊在廢棄的地下層發現幾具屍體。”
“不是哨兵,是‘木乃伊’。”
段洛皺眉:“什麼玩意?”
“木乃伊,是靈能屍兵的一種。”
頌猜沉聲解釋,“一旦注入‘赫卡’,便會複蘇攻擊活人,隻有‘法老’才能操控。”
“赫卡是什麼?”
“一種特殊法力。”
頌猜眼神凝重了幾分,“霍爾沃克術士團内部,那些被稱為‘法老’的術士,專門掌控這類法力。”
他頓了頓,落下結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