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，這就是念念吧？真可愛。”
她伸手想摸我的頭，我偏頭躲開了。
她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。
爸爸喝得半醉，摟着她的腰：“别理她，小啞巴一個。”
那天晚上，我聽到他們在房間裡大聲地笑，床鋪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。
我餓着肚子蜷縮在小小的床上，睜着眼睛直到天亮。
好日子沒過幾天，lisa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我的秘密。
那天，我爸不在家。
她把我拖進儲物間，反鎖了門。
“小東西，聽說你能看到别人頭上的紅線？”
我看着她，不說話。
她蹲下來捏住我的下巴，力氣大得吓人。
“告訴我，你爸爸頭上到底有幾根線？”
她的眼睛裡閃着嫉妒和瘋狂的光。
我看着她頭頂那根又細又暗，勉強連在我爸爸身上的紅線。
誠實地回答。
“很多根。”
“連着誰？”
她的聲音尖利起來。
“公司的前台姐姐，新來的秘書阿姨，還有”
“啪！”
一個耳光狠狠地扇在我的臉上。
我的耳朵嗡嗡作響，半邊臉瞬間麻木了。
“你這個小雜種！胡說八道什麼！”
她瘋了一樣地撕扯我的頭發，把我的頭往牆上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