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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被蘇錦瑟的決絕震撼了。
我慢慢轉過身，看着眼前這張與我前世一模一樣的臉。
我沒有承認我的身份，那太過匪夷所思。
我握緊了她塞給我的匕首，點了點頭：“好。”
從那天起，我們之間建立起一種詭異而秘密的“師徒”關系。
我依舊是蕭王府裡那個不起眼的雜役林晚，而她，是深居簡出、備受冷落的蕭王妃。
我教她的，不僅僅是如何用匕首保護自己。更多的時候，我是在教她如何“殺人不見血”。
我将前世總結出的，關于那對狗男女的性格弱點、行事風格、軟肋和禁忌，一點一滴，全部灌輸給了她。
她學得很快，那份深植于蘇家血脈裡的聰慧，一旦被激發，便勢不可擋。
就在我們秘密謀劃的時候，一個不速之客再次找上了我。
還是陸遠。
這一次，他沒有試探，也沒有調笑。他直接在我面前亮出了一塊令牌，上面刻着一隻盤踞的麒麟——靖安司指揮使的信物。
“我叫陸遠。”他收起令牌，神色嚴肅，“林晚，或者我該叫你别的名字？我查過你，一個普通的屠戶女，絕不可能在短短一個月内，兩次攪亂蕭王的計劃，甚至能将禍水引到三皇子身上。你到底是誰？”
我的心沉了下去。
他果然什麼都知道了。
我看着他深不見底的眼睛，決定賭一把。
“我是誰不重要。”我壓低聲音，“重要的是，我有你想要的東西。”
陸遠挑了挑眉。
“我知道，”我一字一頓地說，“蕭王慕容策，一直在秘密走私軍械，囤積兵力。這個消息，夠不夠作為我的投名狀？”
陸遠的瞳孔猛地一縮。
他沉默了許久，終于開口：“我需要證據。”
“證據，我會讓你看到的。”我冷冷地說。
有了陸遠這條線，我的很多計劃就能事半功倍。
很快，蘇錦瑟迎來了她第一次主動出擊的機會。
在我的指導下，她在王府裡開始“裝傻”。秋獵事件後，她仿佛被吓破了膽，整日精神恍惚，變得比以前更加天真怯懦，對慕容策和柳依依唯唯諾諾，逆來順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