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刀陰沉着臉,殺氣騰騰道:“不廢了他,我他媽跟他一個姓!”
傍晚時分。
東郊,和平飯店。
三十幾輛車停在和平飯店門前。
馬刀最先下來,其餘兩位跟在他身後。
上百名小弟拎着家夥事,将飯店團團圍住。
“踩點了嗎?”馬刀叼着煙,看着飯店大門。
“找人打聽下,裡面有沒有詐。”
雖然在自己地盤,但馬刀還是顯的非常謹慎。
“踩過點,隻有楚河自己,在天字号包廂。這周圍,沒有其餘人。”
小弟連忙彙報。
“馬刀,自從黃四爺死了。咱東郊這邊,就你資曆最老,可别丢了咱東郊的臉!”
同為頭目的趙龍在旁邊說着:“待會進去精神點,别丢份!”
“呸!”馬刀一口将煙吐在地上,抽出自己的三棱軍刺,帶人大步走進去。
“好樣的!”
衆人大喝一聲,浩浩蕩蕩跟着馬刀湧進酒店。
見到殺氣騰騰一隊人,酒店的服務員全都閃開。
“東郊馬哥辦事,都給我消停點。”小弟舉起刀,指着服務員威脅道:“不想出事的,都給我裝聾作啞,聽見沒!”
“知道了。”酒店經理迅速上前,賠笑道:“規矩都懂。”
一樓留了幾十号人,馬刀領着三十幾個小弟上了二樓包廂。
砰!
他提着三棱軍刺,一腳踹開門。
空蕩蕩的包廂裡,隻坐着楚河一個人。
铛!
馬刀帶人沖進去,一軍刺紮在桌子上。
“楚河,我艹你媽!你他媽一個孤兒出身,被趕出家門的喪家犬,哪來的膽子跟老子作對!”
他拉過椅子,坐下去,右腿放在桌上,“不是找老子吃飯嗎?我來了!”
“都坐。”楚河淡定的招了招手,開口道:“服務員,上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