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論腦子,可不是下個棋,喝兩杯茶就能彌補你我之間差距的。”
在程文那兒,她感覺自己受到侮辱。
現在,她要把自己承受過的,加倍還給楚河。
一個林家曾經的下人,一條養了十幾年的狗,憑什麼敢咬自己的主人?
“林傾城,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穿着白色襯衫的楚河站在人群中,眼神裡帶着挑釁,“現在是打算搶劫?還是要謀殺?”
“呵呵!”林傾城被氣笑了,她搖搖頭,失望道:“程文真是瞎了眼,怎麼沒有看清你這種人?還有父親,他這輩子最大的錯誤,就是把你帶回家!”
幾名身強體壯的保镖将兩人團團圍住。
每個人都下意識的将手放在腰間,随時準備抽出甩棍。
“人贓并獲,你知道盜竊價值千萬的東西,要坐多少年牢嗎?”
林傾城雙手插兜,輕哼道:“一旦被程文和唐戰知道,你覺着唐果果那樣的女人,還會包庇你嗎?”
“你是說我手裡的東西?”楚河晃了晃蓮花金盞,平靜道:“朋友送的。如果沒事,把路讓開。”
“死到臨頭,你還嘴硬?”林傾城感覺有些可笑。
“我給你個機會。”她後退幾步,指着腳下,“跪着爬到我面前,把蓮花金盞還給我,再說服黑金集團與我恢複合作,這件事可我替你保密,不再追究。”
在林傾城眼中,楚河根本沒有辦法拒絕。
再多的屈辱,都得承受。
否則盜竊罪一旦成立,可是幾十年的牢獄之災。
誰願意在裡面吃一輩子窩窩頭?
“白癡。”楚河淡淡開口,轉身便要離開。
“把東西拿回來!人給我攔住!”林傾城臉色微變。
果然,還是為了面子不肯下跪?
唰!
距離楚河最近的保镖一把搶走蓮花金盞。
而另一名保镖則伸出手,按在楚河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