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,我肩膀有點酸。”楚河指了指自己肩膀,“我如果不舒服,很難站起來。”
“行,你真行。”林雨晴緩緩走到楚河身後,雙手按在他肩膀上。
“用點力,沒吃飯嗎?”楚河語氣中帶着譏諷,“我在林家給你按了十幾年,難道按狗身上去了?”
林雨晴身子一顫。
是啊。
每次自己出警回來,筋疲力竭的時候。
楚河都會拿着冰可樂,為她按摩。
可自己是什麼身份?
下人給自己按摩不是應該的?
“楚先生,還滿意嗎?”林雨晴咬碎牙,幾乎是在牙縫裡擠出這句話。
她堂堂林家三小姐,警局最年輕的大隊長。
現在給一個曾經的下人按摩?
林雨晴胸口好似壓着一塊大石頭,讓她有點喘不過氣。
“腿。”
楚河将兩隻腳放在桌子上,淡淡說着。
“你夠了!”林雨晴終于忍不住爆發,“你把我當什麼了?”
“那就出去,沒有人強迫你。”楚河指着門口,“走。”
林雨晴喉嚨動了動,紅着眼蹲下身,輕輕為楚河按腿。
“你這麼蠢,早晚會失業的。”楚河搖了搖頭,“學門手藝,還不至于餓死。”
這些話好似針一樣,紮在林雨晴心頭。
她想發洩,卻沒有用勇氣。
“滿意了嗎?”十幾分鐘後,養尊處優的林雨晴感覺手指像是要斷掉一樣。
曾經這個被她呼來喝去的人,現在卻高高在上。
而她,卻要卑躬屈膝。
嘩啦!
楚河手腕一抖。
手铐連鑰匙都不用,竟然直接掉了下來。
“離開我,你們什麼都不是。”楚河抓住林雨晴頭發,貼在她耳邊輕聲道:“告訴林傾城,想出來可以。”
“當着外面那些媒體的面,跪着爬到我面前,親口給我道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