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。”程文歎了口氣，無奈搖搖頭。
當初林天華找他合作時，不過是個小小的商人。
程文本是想拒絕的。
奈何當時楚河軟磨硬泡，每天留在他辦公室沏茶下棋。
哄的老頭子整天笑容滿面。
甚至一度想要認楚河做幹兒子。
正因這樣，兩家才達成合作。
而後，林氏集團開始騰飛，甚至已經能夠和程文的公司平起平坐。
即便這樣，楚河一旦有空閑時間，仍舊來陪他。
而不是那種達到目的，便翻臉的人。
但在經過一番心裡掙紮後，程文還是選擇将那份轉讓協議給林傾城送過去。
這是他和林天華最後的交情。
一旦林傾城簽下協議，接受轉讓。
那麼楚河便失去對抗林家最大的籌碼。
他本以為楚河會阻撓，卻沒想到這個小夥子根本不在意。
反觀林家姐妹。
将好心當成驢肝肺，當着他的面，将轉讓協議燒毀。
兩相對比，高下立判。
“程叔叔，你不必失望。”林傾城終于揚眉吐氣一次。
“是人，都會有看走眼的時候。您當時被楚河蒙蔽雙眼，我不會放在心上。”
“隻是——”
林傾城話鋒一轉，“我還是那句話，無論是我，還是林立，我們林家人，都比姓楚的要強。”
“對不起，程叔叔。聽說您在神龍集團投了幾千萬，讓你蒙受損失了。”
“林傾城。”程文一臉嚴肅看着她，“林家産業，早晚敗在你手上。”
“是嗎？”林傾城不以為意。
她現在是勝利者。
對方的任何言語攻擊，對她來說，都是一種享受。
前所未有的享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