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定是他剛才灌下的東西裡,混有這隻蟲子。”蘭天文緊張的解釋道:“我被譽為苗疆蠱王,怎麼可能除不掉一個小小的蠱蟲?”
被他這樣一說,魏青微微皺眉,看向楚河。
“苗疆蠱王?”楚河提着魏天南,語氣中帶着不屑,“現在什麼阿貓阿狗,都敢自稱是蠱王了?”
從十歲那年開始,他遍覽醫書,并在閑暇時間,親自上山采藥。
為了幫助二姐,楚河曾專門研究過蠱蟲。
因此面對連黃金蠱都搞不定的蘭天文,他自然瞧不上。
“放肆!”蘭天文氣的渾身發抖,他無法接受自己權威受到挑戰。
“怎麼?你來和老夫比試下?”
被晚輩當面嘲諷,他何時受過這種窩囊氣?
“楚河,你專心治病。”魏瑤擔心父親,在一旁勸阻道:“我相信你。”
這番話更加刺激到蘭天文。
魏家人甯可相信一個年輕人,都不相信自己?
“小子,是個男人,就給個痛快話!要麼給我道歉,要麼和我比一比!”
他三十歲成名,四十歲被譽為苗疆蠱王。
今年已經七十三!
出道這三十三年,誰人見到他,不尊稱一聲大師,不叫上一聲蠱王?
哪怕是達官顯貴,都得将其視為座上賓。
現在倒好,蘭天文竟被晚輩當衆羞辱。
楚河并未理會他,而是猛的将魏天南放回到椅子上。
“呃”
忽地,魏天南猛吸一口氣,睜開眼睛,大喊一聲“啊”
“爸!”
魏青和魏瑤迅速跑過去,激動的抓住魏天南雙手。
“我我這是”魏天南感覺身體虛弱,疲憊不堪。
“我說過,你的病,隻有我能治。這三個廢物,破不了我的局。”
楚河擦了擦手,平靜的說着,“今天救你,是因為你魏家上下,跪在地上求我。”
在魏天南驚詫的眼神中,他繼續說道:“你可以再派人找我麻煩,隻要你不怕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