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鬼門人數衆多，而且分散的到處都是。是不是鬼門的人，我無法确定。”
吳淩仔細端詳後，搖了搖頭。
但他立刻解釋道：“若你說此人在鬼門位高權重，那絕不可能。”
“鬼門有頭有臉的高手，我都認識。此人即便出身鬼門，也是非常不入流的角色。”
“别騙我。”楚河眼眸中帶着寒意。
林天華絕不可能是無名之輩！
一個能随手拿出白太歲的人，一個早已在中海紮根的人，可能是無名之輩？
“我沒有撒謊。”吳淩看了眼自己崩裂的雙腿，自嘲道：“我現在淪為階下囚，騙你有什麼意義？”
“可他身上有九黎妖虎！”楚河收起手機，一把扯開吳淩上衣。
果不其然。
吳淩的肩膀上，同樣紋着九黎妖虎。
“看來，你知道的不少。”
吳淩掃了眼自己身上的紋身，眼中充滿疑惑，“連我們鬼門的标記，你都認識？”
“回答我的話。”楚河站在他身前，極具壓迫感的問道。
“整個鬼門，有資格紋九黎妖虎的，不過一百零八人。”
吳淩沉默片刻，擡起頭說道：“有九黎妖虎的，我都認識。你說的這個人，我一點印象都沒有。”
“會不會時間太久，你忘了？”楚河内心陣陣波瀾。
他認定林天華是鬼門的。
隻要吳淩點頭，他立刻就會清查林家姐妹，并挖開林天華的墳。
可現在，吳淩卻一口否認。
而且看起來，他并沒有撒謊。
“我十歲加入鬼門，看照片這個人的年紀，應該還沒有我大。”
吳淩閉上眼，回憶林天華的容貌。
半分鐘後，他睜開眼，非常肯定的說道：“這個人，絕對不是鬼門的。至于你說的紋身，或許隻是個巧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