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誰!”
眼見帶頭大哥被人捏碎下巴,餘下的打手忍不住感到森森寒意。
尤其是絡腮胡男子凄慘的哀嚎聲,讓他們更加膽顫!
來時那股嚣張勁,在對方狠辣的手段面前,蕩然無存。
“你們,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。”
楚河緩緩推開車門,背靠着車,面無表情的環視一圈。
“我警告你,這是經濟開發區,是彪爺的地盤!”
一名打手話音剛落,胸口便結結實實挨了一腳。
他整個人飛出去好幾米,重重砸在大理石地磚上,沒了聲響。
半分鐘後。
酒店門前橫七豎八的躺着陳彪派來的打手。
痛苦的哀嚎聲不絕于耳。
“誰做的?”
邁過地上喪失行動能力的打手,楚河走到被打傷的小孫面前,開口問道。
腿部兩處槍傷,眼睛和臉都被打腫了。
可見對方是下了死手。
“八爺,我給您丢人了。”小孫緊咬牙關,強忍着不讓眼淚掉下來。
“告訴我。”楚河手指輕輕摸在傷口處,再度開口。
“是一個叫王天放的,開槍打了我。”小孫虛弱的回答。
“安心養傷。”楚河站起身,左手輕輕搓了搓手指上的血迹,右手掐滅指尖香煙,大步朝着酒店走去。
來的時候,他便帶着怒火。
一切試圖阻撓他查清楚自己身世的人,都必須受到懲罰!
幾名保镖擡着小孫,開車将其送到醫院。
隻有帶着鴨舌帽的墨九一人,嚼着槟榔,默默跟在楚河身後。
包廂内。
陳彪在醉酒狀态下,脫掉上半身的衣服,大笑着跳起了舞。
王天放一掃之前沉悶的心情,不停用酒杯敲打桌面叫好。
“魏源,有機會把你姐夫介紹給我認識認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