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們感到一陣發抖,迅速離開重症監護室。
“我在外面等你。”魏瑤站在門口,輕聲說了句後,緩緩關上鐵門。
“現在,這裡隻有我們兩個。”
楚河緩緩湊近,直勾勾看着劉博通的眼睛,“你說清楚,如果我滿意,我給你一個重來的機會。”
“說!”
他聲音陡然提高。
劉博通身子一顫,感受到了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。
“我說!我說!”
“二十年前,我在中海開發區的藍天醫院。”
回憶起往事,他思慮片刻,趕忙講道:“那是個暴雨天,我本來要下班的,可急診室忽然喊我,說來了一個産婦。”
“就這樣,我被迫加班,主持一台手術。”
“那個孕婦很漂亮,她穿着一件紅色的外套,還戴着兩個翡翠耳環”
“二十年前的事情,你記得這麼細節?”楚河沉聲發問。
“因為因為那天,門口站着十幾名滿身肅殺之氣的保镖。”
“而且二十年前,那個女人可是坐着勞斯萊斯來的。”
“她穿着華貴,尤其是那翡翠耳環,是我一輩子都沒見過的那種,哪怕到現在”
劉博通身子一顫,連忙解釋道:“那時的開發區,還很偏僻,很貧窮。這樣身份的有錢人,跑來開發區的醫院做手術,令我匪夷所思。”
“你說,那孩子是不祥之人?”楚河打斷他的話,厲聲發問。
自從那天體内的力量和部分記憶覺醒後,不祥之人這四個字,時時刻刻出現在楚河腦海中。
哪怕是巧合,他也不會放過可能成為線索的事情。
“那天我進手術前,病人的家屬曾經在手術室外發生激烈的争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