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胸膛上,躺着一臉柔情的魏瑤。
“你不會怪我吧?”魏瑤雙目秋波流轉,含情脈脈的問着。
“已經發生了,不是嗎?”楚河語氣中有一絲無奈。
“話說回來,你有沒有留意魏成明最後說的話?”
他開始思考今天的事情。
似乎晚宴,并沒有想的那麼簡單。
“你是說,我父親暗示他這樣做?”魏瑤微微皺眉,搖頭道:“可我想不到他這樣做的理由。”
“我是他的女兒,他很疼愛我,怎麼可能暗示魏成明這樣對我?”
在魏家,魏瑤作為魏天南唯一的女兒,地位非同一般。
如果說父親會放任外人淩辱自己唯一的女兒,她是怎麼都沒辦法相信的。
“肯定是魏成明怕死,将髒水潑到我父親頭上。”
魏瑤手指輕輕劃過楚河胸膛,說出自己的想法。
“可有一件事,不覺得很有問題?”楚河緩緩開口道:“龐申是鬼門的人,而鬼門曾試圖殺了你父親。憑他在中海的本事,難道沒有提前搞清來人的身份?”
“也可能他沒想到,竟然有人敢在魏家這樣放肆。”魏瑤隻能給出自己認為合理的解釋。
倘若魏成明說的是真的,那她整個世界觀都要坍塌了。
“亦或是父親知道,但為了生意,所以自己沒有露面,想讓我來負責協商。”
“隻是沒想到,鬼門的人色膽包天”
“這不像你。”楚河摸着她的腦袋,打斷魏瑤的話。
“我印象裡的你,不管遇到什麼事情,都會冷靜思考,沉着應對,而不是自欺欺人。”
房間内,一陣沉默。
但若是仔細聽,能聽到魏瑤的輕微啜泣聲。
“除非我查到證據,否則我是不會相信的。”她擡起頭,淚眼婆娑的看向楚河,“那是我最親的人,我要無比慎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