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的,陳官!”
馬天奎抹了抹臉,自言自語道:“這不是幹了範家二代的活閻王嗎?連人家葬禮都給砸了,我馬天奎特麼何德何能,惹上這個大爹?”
“你們三個給我聽好了!”
他掙紮着站起身,指着面前三個女人,“誰要是敢洩露半句,我立刻将她埋進水泥裡!”
“我們知道了,爺!”
三名姑娘吓的臉色煞白。
馬天奎是誰?
魏天南的結拜兄弟,中海的大人物。
她們那裡惹得起?
淩晨。
楚河坐在天台,看着天上的星星。
他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身世,想要自己體内的力量。
想要死去的林天華,想到津門楚家。
“哥,完事了。”陳官換了身衣服,走到楚河面前打了聲招呼。
“辛苦了。”楚河點點頭,“去睡吧。”
“嗯。”陳官沒有多言,轉身離開。
“這小子有點性格。”墨九端着紅酒,笑呵呵的說着,“人狠話不多啊。”
“感到自己的地位受威脅了?”楚河打趣道。
“有點難。”墨九伸出手,露出自己沒有指紋的手,“我是專業的。”
“可他是老實人。”楚河指了指陳官離開的方向,“老實人一旦爆發,是嘴狠的。”
“敬你一杯。”墨九舉杯對着明月,又對着楚河,一飲而盡。
他也想到了自己的身世。
那不堪回首的過去。
“少爺,您的手還沒好,繃帶确定撤下來嗎?”
魏家豪宅内。
魏承嗣穿着西裝,對着鏡子不停的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