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有魏承嗣的錄音在手,他不怕魏天南算賬。
等魏天南醒過來,就算知道真相,也得捏着鼻子認下!
“一前一後,兩輛車,五名保镖。”
男子将魏瑤的情況詳細的彙報完畢。
“楚河呢?”範磊抓着手裡黃金龍頭拐杖,開口問道。
“行蹤不明。”男子聲音明顯小了不少。
“幹什麼吃的!去查!”範磊瞪着眼睛,大吼一句。
“是,老爺!”男子擦了擦汗,迅速離開。
“範天隆!”
範磊擡起頭,看向一名滿身殺氣,穿着白色西裝的中年人。
“叔,您吩咐。”範天隆坐在沙發上,正用一把軍刀挖指甲。
“帶着我範家最精銳的打手,把魏瑤廢掉!”範磊猶豫一下,還是沒有下殺心。
“最好是毀容,緻殘。”
他冷笑一聲。
自己兒子死了,如果讓魏瑤也跟着死,似乎太便宜了。
對一個人來說,死不是最難受的。
生不如死,才是折磨!
“我範家最頂尖的二十名好手,幹掉五個人,綽綽有餘。”
範天隆冷笑一聲,舔了舔嘴唇,“叔,我親自帶人去。”
“你去,我更放心。”範磊點了點頭。
範天隆早年出國,在非洲當過幾年傭兵。
他是範家最能打的中年一代。
之前因為外出拓展市場,并沒有在家。
範淩死後,範天隆等一衆範家人火速歸來,随時待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