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漸沉,村口那盞昏黃的路燈投下斑駁光影,将小道襯得愈發寂靜。然而這片寂靜之下,卻暗湧着一觸即發的殺機。
幾十個混混堵死了進村的唯一去路。他們或拎鋼管,或持木棍,有人甚至握着滋滋作響的自制電擊棒,胳膊上青龍白虎的刺青在燈光下格外猙獰。
王大寶站在最前頭,一身肥肉因興奮微微發顫。他舔着嘴角,死死盯住緩步走來的姜楓,眼裡爍動着惡毒的光。
“都他媽别愣着!”他突然一揮手,厲聲吼道,“給我上!廢了他!今天非要他跪在這兒求饒不可!”
混混們頓時如野狗般嚎叫着撲上前。
姜楓卻隻輕笑一聲。
他單手插在褲兜裡,甚至連腳上還趿着拖鞋,仿佛眼前黑壓壓的人群不過是一陣風。
“楓哥!”有個年輕村民忍不住喊了一聲,想沖上來,卻被幾個混混一把推了回去。
姜楓沒回頭,隻是漫不經心地甩了甩手腕,歪了歪脖子。
氣氛繃緊得像一根即将斷裂的弦。
“姜楓,今天你死定了!”王大寶陰笑着,露出滿口黃牙。
“哦?你确定?”
話音未落,打頭陣的十幾個混混已沖至面前!鋼管與木棍齊齊砸下,每一記都奔着要他命而來。
可真正的碾壓,才剛剛開始。
姜楓身形倏動,如一陣清風拂過密林。他并未硬接,隻輕巧側身,便在棍棒交錯間遊走自如,衣角未染半分塵埃。
“别他媽躲!揍他啊!”一個混混怒吼着揮鋼管砸來。
姜楓側身避過,兩指如電,精準點中對方肘彎。
“啊——”那人慘叫一聲,整條胳膊瞬間癱軟,鋼管應聲落地。
又一記木棍掃向下盤,姜楓擡腿輕踢,正中膝側關節。
“咔”的一聲脆響,那人嚎叫着倒地:“我的腿我的腿啊!”
周圍幾個打手吓得瞳孔驟縮,卻仍不死心地撲上。
姜楓步法變幻,時而輕點穴位,時而輕擊神經,所過之處,混混接連倒地哀嚎,再無還手之力。
這根本不是鬥毆,而是一場精準至極的“醫道”演繹。他每一次出手,隻廢關節、斷攻勢,卻不取性命。
短短一分鐘,三十多個壯漢已橫七豎八躺滿一地,哭爹喊娘,無一能站。
王大寶臉上的笑容早已僵住,轉而被恐懼吞噬。他兩腿發軟,連連後退,卻因太胖絆倒自己,狼狽地啃了一嘴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