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楓目光淡淡。
“既然來了，都留下。”
話音未落，他身影一動，快如鬼魅。
院門旁，一道人影剛要翻牆，忽覺耳後風聲驟起。姜楓已閃身至他背後，一掌拍出。
“砰！”
瘦子隻覺胸口悶痛，眼前一黑，摔倒在院牆下，連哼都沒來得及。
另一邊，矮胖蒙面人剛沖出幾步，腿一軟，被姜楓從後方拽住，反手扣在地上。砍刀滑落，他滿嘴泥土，怎麼掙紮都動彈不得。
刀疤臉老大反應最迅速，一頭撞進小路邊的雜草，想借黑暗藏身。姜楓步伐極快，在他還沒爬起時，一腳踏在他肩背。
刀疤臉隻覺渾身力氣像被吸走，掙紮半天，終于氣喘籲籲地趴在地上。
隻剩下最後一個老四，吓得哭爹喊娘，轉身就往後山逃。
姜楓并不急于追趕。他看着滿地狼藉，眼裡隻有淡然。
大黃在院門前低吼，四隻耳朵死死盯着地上的陌生人。
院外夜風冷冽，月光下的殺手們已無力再動。
姜楓彎下身，撿起刀疤臉丢下的砍刀，刀鋒在手裡轉了個圈，發出低低的嗡鳴。
他蹲在老大面前，聲音溫和，像在和舊友閑聊。
“誰派你們來的？”
刀疤臉咬緊牙關，沒有開口，眼神裡滿是仇恨和恐懼。
姜楓眸光微斂，手指輕輕扣在刀柄上。月光斜斜落下，映在他臉上，冷意更甚。
沉默一陣，老大終于破防，低低開口。
“我們隻是拿錢辦事，真正的雇主是誰，我們也不知道。”
姜楓輕聲笑了笑，像是聽到了某種有趣的答案。
“既然如此，就把你們留給警察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