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方和雇主沒有直接接觸。這任務是通過暗網渠道發布的，目标很明确，就是要殺掉名叫姜楓的人，也就是我的朋友。”
“暗網？”
局長眉頭立刻鎖緊。
“又是這群藏在暗處的老鼠。交易匿名，資金流轉隐蔽，查下去比大海撈針還難。”
他沉吟片刻，做出決定。
“線索斷在暗網，後續就不是咱們分局能處理的了。我已把情況上報，讓燕京那邊的網絡安全專家組去查。我們，已經做到了最好。”
他的話裡，有無奈，也帶着釋然。
最後，局長再次看向楊佳怡，語氣溫和許多。
“佳怡，這次你做得很好，不光立了大功，更诠釋了警察的品格。嘉獎下來，我一定給你請首功。”
他鄭重補充。
“另外，替我們全體同志向姜楓先生轉達謝意。感謝他為民除害，也請他放心，隻要有幕後主使的消息，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他。”
“是，局長！”楊佳怡立正敬禮。
與此同時，楊家村，姜家小院。
午後陽光從葡萄藤架縫隙灑下，地上光影斑駁。
姜楓躺在院子裡老舊的搖椅上，閉着眼睛，微微晃動，享受這難得的安靜。微風帶來一絲鄉野的清新，壓抑的心緒慢慢松弛。
“嗡嗡——”
褲兜裡的手機輕微震動，打破安甯。
姜楓連眼都沒睜，随手拿出手機，接通。
“先生。”
電話那頭，趙天龍的聲音一如既往沉穩，此刻卻壓抑着一絲激動。
姜楓淡淡問。
“查得怎麼樣了？”
“先生，我們已經掌握了基本線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