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隻不過楊家千金總護着他，我下手不方便罷了。”
這些話半真半假，既解釋了自己的無能，又推卸了責任。
他咬牙又補充一句。
“要不是楊家撐腰，我早找人弄死他了！實話跟你說，我還雇傭過殺手對付他，全都翻車了！”
章智宸來了興趣。
“哦？還有這事？”
周顯壓低聲音，眼中陰狠。
“我懷疑，是趙天龍那老東西的人在他家附近設了埋伏，我的殺手踩進去才被抓的。要不是這樣，那個鄉巴佬哪配跟我鬥！”
他把所有的失利都歸結于外部原因，卻絕口不提姜楓本身的本事。
旁邊一直沒插話的李少，這時也來了興趣。
他是省城李家的少爺，最愛看熱鬧，善于煽風點火。
李少開口問：
“周少，你有他的照片嗎？讓我們也看看，好以後遇到能認出來，順便幫你教訓他。”
周顯巴不得把姜楓拉成衆矢之的，立刻掏出手機。
他翻出一張偷拍的姜楓照片。照片裡，姜楓穿着休閑裝，站在果園裡，神情淡然，看起來很普通。
周顯把手機遞過去。
“就是這小子！”
李少接過手機，盯着照片仔細看，眉頭微蹙。
“咦？這人怎麼有點眼熟啊”
他眯起眼，努力回憶。
幾秒之後，他猛地一拍大腿，像是想起了什麼大事，聲音拔高。
“我記得了！上次省城天寶閣拍賣會，我見過他！就在最後一排，旁邊坐着趙天龍！”
章智宸這時湊過來，盯着手機上的照片。
他随意瞥了一眼，臉色卻瞬間僵住。
瞳孔收縮，手裡的酒杯猛地一抖，酒液灑在西褲上都沒察覺。
章智宸差點手裡酒杯都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