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春妮:“已經分開了。”
對方是誰她不清楚,為了圓上忽然會打獵的事情,撒謊騙家裡人對方是鄂倫春族的,鋪墊了這麼多,不能随意說出對方的身份。
司偉志不放心問:“是陳北書的嗎?”
王春妮搖頭。
司偉志沒再問,但也沒多想,他有看人的眼光和看人的準則,春妮是個不錯的丫頭,聽她過去的事兒,似乎對感情比較執着,在這方面有些看不清。
估摸着肚子裡的孩子也是被人騙了,或者遇到了什麼問題才懷上的。
他相信,春妮在個人作風上沒有問題。
司偉志:“沒事兒,就算沒爹,以你的能力也能把孩子養好,帶大。”
知道王春妮是孕婦,司偉志讓王春妮坐在副駕駛位置上,他和拍花子,還有兩個孩子擠在後面。
怕王春妮阻攔,司偉志直接帶孩子上車,不給王春妮換座的機會。
王春妮:“謝謝縣長。”
花大娘和仇三昨天都遭受了重傷,一直昏迷,王家隻給他們蓋了卷草席,放在風吹不到的地方待着,因此一直昏迷,沈庭钺把人扔到車上,驚醒了他們。
問,兩個拍花子睜開眼睛就看到穿軍裝的人什麼感覺?
心髒差點直接碎了。
花大娘好久沒吃飯,餓的前胸貼後背,眼下烏青,頭發蓬亂,昨夜想上茅廁,沒有人給她解綁,沒忍住在棉褲裡尿了一泡,零下幾十度,尿完就凍住了,上車還被硬冰疙瘩硌的肉疼,她龇牙咧嘴吃痛兩聲,托着破鑼的嗓子求饒:“同志您饒了我們吧,我們知道錯了。”
現在人都怕穿制服的,更何況沈庭钺身上那身,可不是一般人。
花大娘覺得自己要完了。
仇三睜開眼睛,無奈渾身沒有力氣,也說不出話,被綁在身後的手狂抖,冷汗濕透了後背。
沈庭钺目光寒涼:“晚了,老實躺着,亂動一下,别怪我不客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