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小鳳知道結果不盡人意,也知道張秀水不是什麼好東西,她卻沒說什麼。
黑子進去後,她反思過自己和黑子這些年對北書的教育,以前吃過苦,就不想讓他再吃苦,很多事兒他們扛着,北書要啥有啥。
因此把他養的頑劣不堪,還沒有城府,肚子裡除了情情愛愛,還有點邪惡的天真。
不是什麼好人,腦子卻支撐不起自己的惡念,她不怕孩子學壞,就怕孩子學壞卻沒腦子,隻能被人當槍使。
張秀水會是一個好的社會老師。
就讓他去張秀水那裡碰壁好了。
張秀水讀過初中,是生産隊有名的才女,長的又小家碧玉的,美名傳播的其他公社都知道。
她和陳北書的婚事兒,适齡的,不适齡的,隻要是單身的男人可都觀望着呢。
因此啊,大年初一老張家的門檻可沒少被人踩,陳北書過來的時候,好幾個男人從老張家出來。
陳北書看到他們就來氣,氣的跺腳瞪眼:“你們什麼東西啊,不知道秀水是我未婚妻嗎?滾,别讓我再看到你們,不然我捅死你們。”
男人被吓跑,想到陳北書已經不是大隊長的兒子,爹都進大牢了,現在還是獨眼龍,哪個怕他哦。
“呸,你才算什麼東西,我們家沒有坐牢的,也沒有獨眼龍,我們比你更配張秀水。”
罵完,他們走了。
陳北書氣的還想罵,張秀水她娘杜玉紅從屋裡跑出來,她知道自己閨女有多招蜂引蝶,一早還用紅紙給自己擦了紅嘴唇和腮紅,冷不丁跑出來,陳北書還以為這是誰家鬼跑出來了。
“張大娘你怎麼畫成這樣,吓我一跳。”
杜玉紅抓着陳北書往外攆:“你幹啥啊,我家來倆客人你憑啥攆人?我告訴你昂,你和我家秀水沒有機會了,趕緊走吧,走的遠遠的,别來我家惹人眼,再讓我看到你過來,放狗咬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