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處,她隻能小心翼翼應付。
馬車上的人涼薄開口:“撒謊。此處荒郊野外,常有豺狼虎豹出沒,你說你們一行三人,那其餘兩人呢?”
月清霜心裡咯噔一下,心跳都跟着加速。
“我、我在此處迷路了。”
“說,是誰派你來故意接近我的?”
蕭墨一雙眸子冷的讓人發寒,似乎要将她的心思看穿。
淩霄也一臉警惕,把劍的拇指輕擡,劍出鞘半截。
五個月前他為陛下鏟除異己,被人下藥,跟一女子一夜春宵。
他找了五個月,連個頭發絲都沒找出來,看到女人,他就控制不住的煩躁。
京中這幫老東西,這又是從哪兒打探的消息,又作死将人塞到自己面前來?
“我真的是被自家姐妹約來此處的。”
看她面色發白,蕭墨眸色越發冷。
“不說實話,丢下去。”
淩霄一聽,拽着月清霜領口,拎白菜一樣将她拎起來,就往崖邊走。
月清霜抓着淩霄手臂頓時驚慌:“大人,小女說的皆是實話,求大人明察。”
蕭墨像是看到什麼有意思的畫面,唇角輕扯了下。
突然,一個稚嫩好聽的聲音鑽入耳朵。
【狗東西,敢傷我娘親,她肚子裡懷的可是你的種。】
【别人傷她欺她給她下藥,你自己沒本事睡了她找不到人,就把氣撒到娘親身上,等我出生了,我一定要讓娘親離你遠遠的。】
蕭墨神色一變,誰在裝神弄鬼?
眼看再次要被扔下去了,月清霜吼道:“大人,小女句句屬實呀。”
【是呀是呀,娘親之所以不說實話,誰叫爹爹你在世人眼裡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,她看見你魂都快吓出來了。】
【你還不趕緊救她,她都快失血過多而死了,】
蕭墨難以置信,如濃墨染過的眸子,落在月清霜微微隆起的腹部。
難道、五個月前,那個被他當作解藥的女子,是她?
同樣震驚的,還有月清霜。
那天晚上的人,是他!
下一秒,月清霜眼前一黑,脖子一歪,手臂無力地垂落,徹底失去了意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