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越氣悶,顔卿卿突然沖出房間。
陸繹追出去扶住她,耐下性子來解釋:
"給她錢是因為她答應辭去法人。沒了這個頭銜,我們以後更自由。"
顔卿卿眼睛一亮:"真的?"
"手續辦完,公司就徹底是我們的了。"
她終于松了口氣,手撫上隆起的腹部:"我就知道,在你心裡,我們母子才是最重要的。"
"當然。"陸繹目光柔軟下來,"我們才是一家人。"
顔卿卿踮腳吻他:"老公,我想"
"等她們睡了,"陸繹低笑,"我們去頂樓露台。那兒沒人,随你怎麼叫。"
"讨厭"
兩人壓低的調情聲,卻一字不差地傳入躲在雜物間的蘇晚意耳中。
她暗罵自己犯賤。
就不該來茶水間倒水。
這下可好,被迫聽了場活春宮的預告,耳朵都要長針眼。
待他們回去以後,蘇晚意轉身回了房。
沒多久後陸繹就回來了。
他試圖像往常一樣環抱住她,但蘇晚意直接推開:“我身體不太舒服。”
陸繹沒有過多糾纏,“好,那你趕緊睡。”
早點睡了好方便你們辦事?
蘇晚意心頭一萬頭馬奔過,她緊緊攥住床單,但沒出聲。
蘇晚意很想睡覺,但一整晚都沒怎麼合眼。
半夜,陸繹在她身後輕輕推了推她的背:“晚意?”
确定她睡熟後,陸繹悄然溜出了房間,腳步輕得似貓一般,沒發出一點聲音。
陸繹前腳剛走,蘇晚意就下了床。
她抱着佩琪,光着腳沒有穿鞋,無聲無息跟着去了頂樓的露台。
眼睜睜看着兩人接吻。
眼睜睜看着他們彼此脫去彼此身上的衣服。
眼睜睜看着陸繹将顔卿卿抱上露台的欄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