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外之意,哪裡輪得到葉流觞打抱不平。
葉流觞氣得恨不得給她一個爆栗,咬牙切齒道。
“你怎麼不跟師父說說,你們賭的彩頭是什麼?”
無傷長老一看這情形就知道肯定沒好事,目光嚴厲看向李若煙。
李若煙這才支支吾吾地說道:“輸的人,自請離開玉霄宗。”
無傷長老一聽,隻覺得心口一陣絞痛,指着李若煙。
“你是不是想氣死我,你這個逆徒,逆女!”
她上次就隐約感覺到沉休上神對雲昭昭的不同尋常。
如今這丫頭又展現出赤階天資,前途不可限量。
李若煙此舉,簡直是自毀前程,還把逍遙門置于尴尬境地。
“我上次就與你說過,不要去招惹雲昭昭,你都聽進狗肚子裡去了?”
無傷長老怒道。
李若煙從未被師父如此嚴厲呵斥過,又是委屈又是憤懑,說話帶着哭腔。
“我這就回去勤加修煉,我就不信我比不過她!”
說完,便哭着跑了出去。
無傷長老看着她的背影,揉了揉眉心。
“流觞,此事你怎麼看?”
葉流觞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。
“師父,弟子能怎麼看?站遠點看呗。”
他心裡門兒清,雲昭昭那可是上神挂了名的人。
就算真輸了,也不可能被逐出宗門,但李若煙可就不好說了。
見葉流觞這般表情,無傷長老也隻覺得頭痛欲裂。
三日之期一到,雲昭昭給楊皓青留了封信,說是外出采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