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齊刷刷低頭，看向地上裂紋，不約而同地咽了一下口水。
再不自覺一點，恐怕她們天靈蓋的下場就跟這石盤一樣。
無傷長老看着瞬間變成鹌鹑的兩人，終于滿意地點點頭。
她淡淡地瞥了一眼始作俑者張閱知，眼中寒芒盡現，警告意味十足。
張閱知被她看得頭皮發麻，趕緊低下頭不敢再在背後拱火。
無傷長老這才冷哼一聲，開口解釋道。
“這赤方，不能給若煙。”
“确切來說，是不能給除了雲昭昭以外的别人。”
李若煙不服，梗着脖子問：“為什麼就她雲昭昭可以？”
無傷長老翻了個白眼，沒好氣地說。
“上古血脈的兇獸都有脾性，雲昭昭抓了它，不管過程如何，結果就是她制服了赤方。”
“若此時又有外人來馴化它，隻會激起兇獸内裡狂躁和逆反。”
“别說馴化了，不跟你同歸于盡都算好的！”
她看向李若煙，語氣帶着一絲失望。
“況且以你如今這般浮躁心性，若不狠狠磨一磨，别說馴化赤方這等兇獸，便是萬靈谷那些最低階的溫順靈獸都未必能馴服！”
聞言，李若煙雖然心有不甘，但終究沒敢再反駁。
她對于無傷長老自然是敬重的，平日裡犯錯也會聽。
但就是碰上雲昭昭的時候除外。
在衆人看不見的角度，張閱知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不甘和怨怼。
他心中暗罵：“李若煙果然是個廢物，連從雲昭昭手裡搶個東西都搶不到！”
看來想要對付雲昭昭，從中謀取好處，得另外尋找更合适的棋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