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旁邊的陳澤看不下去了，好心翻譯了一句：“她說的是華雲宗蘇含容。”
芷月這才恍然。
而雲昭昭說完，心裡已經做好了被直接趕出去的準備。
畢竟，就算這次寒潭事件不是她主觀意願，但原主以前針對芷月事可是罄竹難書。
然而芷月隻是擡起頭淡淡地掃了雲昭昭一眼。
然後非常平靜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我知道。”
輕飄飄三個字，把除了她之外的所有人雷了個外焦裡嫩，焦香酥脆。
“你知道？！”
陳澤、葉流觞、陽朔行，甚至沉休都露出了驚愕之色。
尤其是陳澤、葉流觞和陽朔行三人。
想起自己此前對雲昭昭百般辱罵千般針對，那叫一個義憤填膺。
一股強烈愧疚感瞬間湧上心頭。
沉休也轉過頭，目光再次落在雲昭昭身上，眼神裡似乎翻滾着一些複雜情緒。
雲昭昭更是驚呆了，看向芷月感動得眼淚差點當場飙出來。
這才是真·女主！天使，絕對是天使！
她激動得正要說話，卻聽芷月繼續開口。
“雲昭昭在流雲山叫住我，說有事找我之時，我就已經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。”
雲昭昭好奇心瞬間壓過了感動，忍不住追問。
“這是咋察覺出來的？”
說到這裡，芷月的眼神變得有些哀怨，瞥了雲昭昭一眼幽幽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