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冷眼旁觀的沉休,終于冷冷開口。
“過來。”
飛白聞言隻是懶洋洋瞥了他一眼。
如果沒聽錯的話,它好像還從鼻子裡發出了一聲“嗤”
嗤完之後,它又把腦袋往雲昭昭懷裡拱了拱找了個舒服姿勢癱着。
然而,癱了沒兩秒鐘,飛白鼻子突然聳動了幾下。
它似乎在雲昭昭身上聞到了一股陌生的氣息。
随即一雙狐狸眼眯了起來,幽幽盯住雲昭昭,語氣酸溜溜的。
“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狗了?”
雲昭昭被飛白這突如其來的質問搞得一頭霧水。
飛白也不給她辯解的機會,二話不說開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螺旋式扒拉着雲昭昭。
小鼻子這裡嗅嗅,那裡聞聞。
最終停在雲昭昭腰間的乾坤袋上,狐狸眼瞪得溜圓,小爪子一下拍在袋子上。
語氣斬釘截鐵,帶着痛心疾首:
“就是這裡!臭雲昭昭,你果然在外面有狗了!”
“把臭東西交出來,狐爺我要替天行道,不把它撕吧了算我狐生白活。”
就連一直置身事外的沉休,聽了飛白這番宣言,都忍不住挑了挑眉。
看向雲昭昭那眼神裡分明寫着:你好像攤上事情了。
雲昭昭被這一人一狐盯得頭皮發麻,感覺自己比窦娥還冤。
她依飛白所言把腰間乾坤袋取了下來,嘴裡嘟囔着。
“什麼狗不狗的,我上哪兒去诶?”
她摸到一個毛茸茸熱乎乎,還在微微起伏的東西。
這才想起來,之前好像确實順手塞了個東西進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