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休想的則是:這東西的意思是說我很差勁?
飛白在一旁看得直搖頭,用尾巴輕輕抽了一下赤方。
還不忘提醒赤方道:“你别胡鬧,不然頭掉。”
赤方不服氣梗着脖子回怼:“老大你怎的慫了?不就是被打成臊子嗎,那咋了?”
雲昭昭聞言,皮笑肉不笑轉頭提醒道。
“沒那麼大塊。”
赤方:“”
沉休的無憂閣坐落在無憂山上,整座山峰隻有他一人居住,清靜得吓人。
雲昭昭跟着走到山腳下,看着那山就已經感覺腿肚子有點發軟。
她苦着臉,小聲嘀咕:“這麼高,懶得爬啊。”
沉休隻是一個擡手,雲昭昭隻覺得眼前一花。
等她再眨眼定睛一看——
豁!人已經站在了無憂閣大門口了。
雲昭昭本來想着,幹脆就把飛白和赤方先賴在沉休這裡蹭吃蹭喝幾天。
結果飛白似有所感一樣死死扒住她的衣襟,小腦袋搖得像撥浪鼓。
“我不要當留守狐童!不要跟這個孤家寡人一起!”
孤家寡人四個字,赤方倒是咬得格外清晰。
沉休額角的青筋幾不可察地跳了跳。
最終,沉休看着這一人一狐一麒麟在無憂閣門口拉拉扯扯吵吵鬧鬧的樣子。
雲昭昭實在是被飛白纏得沒辦法,幹脆蹲下來跟它“講道理”。
結果赤方趁機用小火苗燎了雲昭昭頭發梢,又被雲昭昭反手用定身符再次定住。
飛白則在一旁笑得打滾
場面那叫一個雞飛狗跳,毫無形象可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