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玉川何曾受過這等辱罵,尤其還是當着這麼多宗門的面。
“雲昭昭,你罵誰是太監?”
雲昭昭瞥了他一眼,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小腦發育不全的。
“那自然是誰答應,我罵誰。”
“你!”
羅玉川氣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,臉漲成了豬肝色。
他自知吵不過雲昭昭,隻好轉向玉霄宗三位長老。
“三位長老,難道你們就眼看着門下弟子口無遮攔,這便是玉霄宗待客之道?”
祈生長老作為雲昭昭的親師父,此刻最有發言權。
他撓了撓他那雞窩似的頭發,臉上露出一種牙酸的表情,攤手道。
“羅師侄,不是老夫不主持公道,實是我這徒弟…連我這個師父都照罵不誤。”
“老頭子我實在管不了啊!”
衆人:“”您老這偏袒得還能再明顯一點嗎。
羅玉川被祈生這近乎耍無賴的樣子噎得差點背過氣去,指着他“你”了半天。
最終也隻能鐵青着臉,悻悻地坐了回去。
外傷沒有,内傷已經被氣出來了。
雲昭昭再次飛身掠上演武台。
這片演武台地勢開闊,上臨青天,下接厚土。
正是布設陣法引動氣機的絕佳場所。
她屏息凝神,一道道精純的靈力自指尖流淌而出在台面上迅速遊走、勾勒、連接。
不過片刻功夫,一個陣法便已成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