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微化妝一下,根本不用演直接躺那兒就跟真快不行了一樣。
張子亦:感覺有被冒犯到,而且證據确鑿。
隻有他一個人受傷的世界達成了。
附近的确有零星幾個百姓注意到雲昭昭這邊,看她哭得可憐。
面前還有個馬上要咽氣的弟弟,有好心人往她破碗裡丢了一兩個銅闆。
雲昭昭還不忘敬業地假哭着。
“我可憐的弟弟啊你要是走了,姐姐我可怎麼辦啊嗚嗚嗚”
張子亦内心os:姐,别哭了,再哭我感覺我都要被你哭得原地立墳了。
哭得很好,下次不許再哭了。
可所有人等了好半晌,破碗裡的銅闆都快鋪滿碗底了都沒等到身上有鬼氣之人出現。
雲昭昭嚎得嗓子都快啞了,心裡也開始犯嘀咕這辦法是不是不太行。
等到日頭升高,集市上最熱鬧的時辰過去。
攤販和百姓都漸漸散去,街上冷清了不少。
終于,又有一個身影出現了。
最先發現的不是雲昭昭,而是埋伏在對面茶樓二樓窗口的葉流觞和陽朔行。
一個穿着寬大黑色披風,頭上還戴着垂着黑紗帷帽。
鬼鬼祟祟在街對面站了好一會兒,才慢吞吞朝雲昭昭這邊走過來。
這打扮,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問題。
那鬼修走到雲昭昭面前,停下腳步。
雲昭昭自從這人一靠近,就敏銳地聞到了一股氣息——
陰冷、腐朽,既不屬于修仙者也不屬于魔修。
終于來了!
鬼修用他那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手,輕輕挑開帷帽黑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