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牌沒什麼問題，但那鬼衛還是用陰恻恻的目光打量着雲昭昭。
“我此前怎的沒見過你？”
雲昭昭心中警鈴微作，但腦子轉得飛快。
當即壓低聲音，用一種帶着點讨好的口氣回答。
“回鬼衛大哥，小的此前一直在二公子府上做事。”
“這不，聽說大公子待人寬和，體恤下屬，所以想着來投奔大公子，好混口安穩飯吃。”
林陌，喬柔兒：天才腦子就是好使，想到啥直接張口就來。
那鬼衛聞言，沉默了一下。
就在雲昭昭以為要糟的時候，他突然湊近了一些。
“兄弟，你這可就來着了！我也是從二公子那邊跳槽過來的！”
雲昭昭：“？？？”這麼巧？
那鬼衛似乎找到了傾訴對象，繼續吐槽。
“二公子厲害是厲害，但就是二公子他一心想那啥！”
“所以府上我們這些小鬼都得跟着遭殃，日子難過啊。”
雲昭昭被他這含糊其辭勾起了好奇心，忍不住追問了一句。
“那啥是那啥？”
鬼衛一副“你這都不懂”的恨鐵不成鋼表情，用手比劃了一下還擠眉弄眼。
“就哎呀，就是那啥啊。”
這一副羞于啟齒的樣子讓雲昭昭不禁有些想歪。
差點忘了這是本地攤文學設定，開車的情節到處都是。
鬼衛以為雲昭昭還沒聽明白，啧了一聲。
“二公子一心想往上爬，連門下投奔他的鬼修都不能太差。”
“成天鬼鐘一響就得起來練功，過得比或者還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