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蘇含容這個名字,池素素和張子亦立刻想起來了。
張子亦腦子比較直,想到什麼就說什麼。
“蘇含容?不就是那個華雲宗之前吹上天的天才大弟子嗎?”
“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副這副尊容?”
此時的蘇含容,早已沒有了昔日華雲宗大師姐的清麗脫俗。
她的臉色是一種詭異青白,眼窩深陷,嘴唇烏紫。
最駭人的是,從她脖頸處隐隐能看到一道道暗紅色的如同蛛網般蔓延的血紋。
一直延伸到衣領之下,整個人透着一股邪戾和衰敗的氣息。
芷月看着蘇含容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,眼中沒有半分同情。
距離上次在華雲宗,蘇含容當衆與宗門撕破臉才過去幾天?
她竟然就把自己搞成了這副鬼樣子。
當真是天作孽,猶可恕;自作孽,不可活。
蘇含容最恨别人說她如今的模樣,尤其是被張子亦這般當面指出。
“你算個什麼東西!也敢議論我?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!”
偏偏張子亦是個窩裡慫,外頭橫的主。
在池素素面前是委屈小狗,在外人面前那可是半點不怵。
他脖子一梗,不但沒後退,反而上前半步挑釁道。
“小爺我就站在這兒,有本事你就來撕啊,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。”
蘇含容眼中殺機畢露,周身黑氣翻湧作勢就要動手。
一支灌注了精純靈力的羽箭帶着尖銳的破空之聲,從斜上方屋檐處射來。
箭矢的目标,直指蘇含容的眉心。
蘇含容不得不身形急速向後飄退,險之又險地避開。
她對這箭矢太熟悉了。